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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情在左鄉愁在右 老漂族為了兒女蹣跚在金城

原標題:親情在左鄉愁在右 老漂族為了兒女蹣跚在金城

年逾花甲,背井離鄉,徘徊于親情和鄉愁之間……伴隨城市化和老齡化,越來越多為和子女團聚或照顧第三代而遠離家鄉的流動老人備受關注,他們被稱為“老漂族”。根據國家衛計委公布的《中國流動人口發展報告2016》,2015年戶籍不在原地且離開戶口登記地半年以上的60歲及以上的流動老年人口數量接近1800萬。一面是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一面是遠離故土的濃濃鄉愁,“老漂族”的孤獨看似很輕實則很重,他們的幸福何以安放?

 他們老了卻被迫分居兩地

家、學校、菜市場……這樣“三點一線”的生活,65歲的劉阿姨已經過了快三年了。“女兒和女婿是做鋁合金門窗的,平時生意就比較忙,再加上經常要跑外地,根本沒時間管孩子。”劉阿姨的老家在平涼,為了減輕女兒女婿的負擔,讓他們安心打拼,她獨自來到蘭州。

像劉阿姨這樣為照顧晚輩而“漂”的老人不在少處。《中國流動人口發展報告2016》顯示,照顧晚輩、養老以及就業,是構成老人流動的三大原因,其中,為照料晚輩而流動的老年人口占流動老年人口總數的43%。

奔波往返接送孫女上學,買菜做飯等待兒女回家。在日常生活之余,劉阿姨最為惦念與牽掛的是遠在老家的老伴兒,“他身體不太好,還要操持家里家外,一個人在家實在是不放心。”劉叔叔患有哮喘類疾病,幾乎干不了重活,守著一畝多口糧地。白水煮掛面、稀飯、烤土豆是劉叔叔的日常菜單,常吃剩飯、饑一頓飽一頓的不規律飲食是生活常態。“他不會做飯,吃飯總是將就,一直這樣下去,我很擔心他的胃受不了。”

“我們都老了,卻要分居兩地,沒了照應。”一周一次的電話是劉阿姨得知老伴兒近況的主要途徑。“平時孩子要上學走不開,來去路途遙遠,周末以及節假日也難得回去”,只有寒暑假的時候,劉阿姨才能帶上孫女,在老家安心地待些時日。

生活被鎖在一扇防盜門內

冬日午后的陽光,攜著絲絲溫暖,穿透陽臺的窗戶,照射在躺椅里的張大爺身上,這是他每天最愜意的時刻。因兒子工作調動,2002年從漢中來到蘭州,張大爺已經“漂”了十多年了。張大爺今年78歲了,早年忙碌慣了的他總是閑不住,“剛來的時候我還可以幫忙接送孩子,后來身體不行了,不中用了……”沒說幾句話,張大爺劇烈地咳嗽起來。

“年紀大了,腿腳越來越不靈便,家里人不放心讓我接送孩子。”后來,張大爺借著遛彎偷偷撿起了廢品,賣廢品的錢塞給孫子當零花錢。“只有這樣,我才會覺得自己不是廢人。”張大爺說,他兒子特別反對這件事,覺得丟了面子,還會讓別人說他不孝順。

張大爺身體每況愈下,“現在我也折騰不動了”。比起身體的病痛,內心的孤獨感更讓人煎熬。十幾年異鄉漂泊的酸甜苦辣,讓張大爺逐漸變得沉默寡言。“我經常夢見在老家的村頭,和老友們一起曬太陽,聊著家長里短”,張大爺滿臉懷念地說,在老家,家家戶戶的大門白天都是敞開的,遇上雨雪天氣,或到了寒冬臘月,閑暇下來的人們會互相串門,說說話打打牌很是熱鬧。可如今,張大爺的生活,被鎖在了一扇防盜門里,“這里沒有熟人,話也說不到一起,我很少出去。”

融不進城市只好回了故鄉

趙叔叔夫妻二人去年底從定西搬到了深圳,成了“老漂”。兒子和兒媳都是獨生子女,婚后留在了發展前景更好的深圳,也是女方的家鄉。家人關系的處理、生活習慣的差異、語言交流的障礙、家庭繁雜的瑣事是每天都要面對的現實。離開故土到了陌生的城市,和子女、親家一起生活,是“享福”還是“受罪”,不身處其境很難體會。

今年夏天,趙阿姨悄然打道回府了,“深圳的消費太高了,雖說兒子月收入過萬,但一家人生活還是捉襟見肘。”趙阿姨說,人生地不熟最怕的就是出門,有次她坐地鐵坐過了站,不知道怎么回家,只好打電話讓家人來接,“那時就覺得自己是一個負擔,不但給兒女幫不上忙,還要他們照顧。”

面對陌生的環境,盡管兒媳孝順、親家和睦,趙阿姨卻常常偷偷抹眼淚。“幸好老家的房子和地還在”,趙阿姨說,“老伴兒在那邊找了份工作,合同期滿就能回來了。”

“兒子把母親接到南京享福老人卻上吊自殺”,類似的報道時常見諸報端。在物質富足的同時,老年人、尤其是流動老人的精神空巢現象值得警惕,子女對老人的精神贍養不容忽視。《中華人民共和國老年人權益保障法》規定,贍養人應當履行對老年人經濟上供養、生活上照料和精神上慰藉的義務,照顧老年人的特殊需要。“老漂族”是時代發展的必然產物,考驗著城鎮化進程中變革的養老體系。除了兒女對父母應盡的關懷外,幫助“老漂族”構建起熟人圈子,用制度破除融入城市的“壁壘”,才能給“老漂族”一個幸福的晚年。蘭州晚報見習記者駱隴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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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贍養更需給力

有這么一群老人,他們本該在熟悉的故土安度晚年,卻為了給落腳異鄉的子女“幫把手”,不得不在一把年紀時漂泊異鄉。為減輕兒女的負擔,自己甘愿體驗另一番孤獨和煩惱,這一群體被人們稱為“老漂族”。

或許,他們肩上背著書包,步履蹣跚地接送孫子孫女上學;或許,他們在家里做好飯菜,只為等待忙碌了一天的兒女們回家。為減輕兒女負擔,他們遠離故土,來到異鄉,守著電視可能就是一整天。看似享受著天倫之樂,其實也承受著外人難以想象的孤獨和煩惱。對一個老人來說,離開生活了多年的故土和人際圈,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空巢老人”和“老漂族”其實是同類型社會問題。一些兒女會簡單地認為,把父母接到城市來住,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但必須意識到,“老漂族”的心理健康問題,不僅是一個家庭和諧與否的問題,更關系到社會的穩定。“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是中華民族歷來的優良傳統,如何解決他們的思鄉之苦,讓他們盡快融入城市生活,是廣大“老漂族”所需要的一種身份認同。有人將這種現象簡單地歸結為社會問題,認為這是社會制度和城鄉差異不相配套的必然趨勢。其實不然,影響這些“老漂族”的,既是面對親情倫理時的無奈,也有對兒女無私奉獻的愛。

“老漂族”的精神現狀就是心理空巢或是精神空巢。如果子女對他們關心不夠,就會產生很多心理問題,甚至是身體上的疾病。失落感、孤獨感、衰老感、抑郁、焦慮等不良情緒,都會影響老年人的身心,如果兒女能夠理解父母、體諒父母、幫助父母,讓他們的精神之根扎下來,那么即使“漂”在他鄉,“老漂族”依然能夠活得幸福。

“精神贍養問題已成了‘老漂族’問題的深層挑戰。”北京大學人口研究所教授、老齡化問題專家穆光宗表示,隨著社會保障制度的完善,經濟上具備自我養老能力的老年人在逐步增多。不過,他們精神和心理健康方面的強烈需求還不能得到及時滿足,子女應更加重視“精神敬老”,家庭決策多聽取老人意見,多幫老人培養興趣愛好,盡快適應城市生活。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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